社恐社恐社恐而且玻璃心
杂食洁癖并存,情绪不稳定
话唠,闲(胡)扯爱好者,脑洞又歪又雷
不会拉黑人,只会默默尴尬自嘲删东西……
主刷中土ss偶尔CG,三次元刷花滑bts和一些日常
尝试努力发东西并不删中……
如果可以的话请对我友好一点🙂

闲扯:一个(并不)朋克的二梅

他在他的房间里躺了五天,开始的两天是孤独的。女房东在第三天走进房间里来,呵斥他肆无忌惮的放歌。“别这么说!”他大笑着,玻璃瓶骨碌碌地滚到女人脚边,瓶口塞着破烂稿纸。第四天,漂亮的赛希尔来了,地板咔嚓咔嚓响,鲜甜刺鼻的香气顺着床头柜和窗帘爬满昏暗的四方空间,天似乎亮了,但他蜷在黑夜身后,将身体浸没在不见天日的矿坑之中,在那儿生一堆阴烧的火。于是他不知道黑夜和白日,亦不懂得时间,手表躺在层层叠叠的被褥里,时针被碾得支离破碎。
“但第五天照常来临。”后来有人告诉他。
是的,他说,他的房间被侵入了。玻璃被砸碎,球状的、管状的、利齿般的碎片四处滚动逃离,随后被闯入者踏过,最后一点儿暗火熄灭了,那人的出现往房间里捎进一段干燥的暗流。迷雾在他身周散尽,光线惨白泛黄,在天花板上瑟瑟抖动。那人的眼睛闪闪发亮,破旧起皮的夹克领子收束着一头长发,看起来几乎像是顶着神经质的蘑菇头。他听见女人问闯入者想干什么。干什么。他想,哪个杀人犯要大费周章地展示存在感,践踏这法外之地,搅合泥土与血浆。城市中心没有什么血浆,除非是在医院里,在塑封的小袋子里,那被汲出来又灌入夜晚的生命!然而他躺在被褥之间如同置身泥沼,这里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地!房间被嚣闹的闯入者占领了!不费吹灰之力地……他不过是眨了眨眼睛,岩浆的热流或寒冷就全部扑进他的房间里——他久违地感到恐惧,于是朗声笑起来。闯入者眨了眨眼,突然也跟着笑起来,低低的,像舞蛇人的笛声,挟着一团诡异的热浪,“来吧!我的车就在楼下,”闯入者说道,“和我去古巴,去阿根廷!和我一起去南极看企鹅吧!”
第六日的钟声敲响了。


闯入者才是二梅。这是之前渴望了很久然而并不会有人写的诡异的60年代二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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